【溟波】《雁字散》（上）
开篇警示：非原作向，相爱相杀警告。
架空史向，君临天下的君主龙溟x故国遗民凌波。
主要内容概括：相爱相杀，深情厚谊。
如果当真有人接受前言提到的避雷并看到最后，劳驾回个头搭理一下作者，路有冻死骨。
【醒目的前言避雷】
历史向世界观，都是人类，不涉及神魔仙术，出身会做相应改动。
背景参考秦灭六国实现大一统（参考秦楚多一些，龙某事业上是秦皇汉武剧本，有八百米滤镜的嫌疑），地理位置参考南北朝，淮河为界，起始位置龙兄在北嫂子在南。
君临天下的君主龙溟x故国遗民凌波，非常纯粹的1v1。
本质相爱相杀+一点点r，仅下篇涉及r向情节，前两章都是全年龄向。
都冷成这样了，我私心不想被骂，如果有任何不适请马上退出，看在自带避雷而且写那么长的份上，放过彼此。虽然根本没有人看，但是脱离原作自带避雷是好文明。
不过可以保证没有把女方随手祭天的设定，没有狗血误会，不管是精神还是物理上都是1v1，感情上确保没有雷。
【上】
正逢落雨，黄花堆积满地，晚风送凉衣衫，冷冷清清。
凌波站在树下。
无边丝雨细如愁，水珠打在身上寒凉入骨，她似未有所闻。
国破家亡双泪暗，天荒地老一身轻。
蓝衣姑娘不曾抬眼，这想是对她当下处境的最好诠释。
如今唯有以身殉国，一意而已。
长夜独行不见光明，居于险峰不见山色，不外如是。
雨愈发大了，冷意浸透每一寸衣料渗进骨髓里。
她身后响起了脚步声。
龙溟凭栏远眺，他只消往那方向看上一眼，已然闻到满院凄清的味道。
天下乱局初定，他的爱人却这般凄凄惨惨戚戚，倒像他的不是。
他叹了口气。
她始终不肯低头。
“凌波。”
黑金长靴泛出的耀色突兀地闯入她眼角余光中，在一片枯枝残叶中格外夺目。
凌波索性闭上眼。
她深知故国不堪回首，官僚阶层日渐腐朽没落以致时局混乱民不聊生，她何尝不明白如今的局面是各国之大不幸，却是苍生之大幸。
……只是梁园虽好终非故国。
蜀山早已封山，家人不知所踪，而她自己…不想也罢。
龙溟伸手拂去她发上的雨水。
如缎黑发被秋雨泡得冰冰凉，指尖触到发梢更胜三九寒。
淋成这副模样都无动于衷，他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。
凌波还在自顾自地出神。
若他止步淮水不曾南下，若没有这许多的国仇家恨刀兵相向，或许她安然留在他身边也未尝不可。
但自第一眼起，她便知晓没有如果。
纷繁乱世，八方风雨，他一路走来，一力终结。
振长策而御宇内，天下江山尽归于他，九州四海莫不咸服。
而她这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，想是也到了消失的时候。
“回去。”
沉默半晌，龙溟率先打破了这寂然无声。
“……”
“你不回去，我只能带你回去了。”
凌波似是刚刚回神，她下意识退了几步，手腕便被那人拉住。
……也是，又能去哪儿？
龙溟轻轻捏起她的下巴，使得她不得不与他对视。
她有一双很美的眼睛，眼明正似琉璃瓶，心荡秋水横波清，美到他无法想象失去这样的眼睛。
他亦不愿这双眼沾染一丝尘埃。
可如今？
她眼里的光彩黯淡了下去，只余一丝怅惘一丝茫然。
如同绞杀瞬间，明月坠地。
他一叹，造化当真弄人，亲手将那高空明月扯下来的正是自己。
“我的提议你考虑的如何？”龙溟似是有些不满意她的疏离，将她拉得近了些。
凌波扭过头不答。
“那孤便动手了。”他的尾音带几分威胁的意味。
“……陛下既是富有四海弹指生杀，凌波之愿可否成全？”凌波终是忍不住开口刺了他一句。
“不准。”龙溟回得简短又干脆。
“既如此，生死安足论。”她的声音有些虚弱，却是清泠泠的，语调柔和而坚定。
“别打外面的主意，”他轻笑一声，“他们送破头也送不进来。”
“……你又何必。”她轻轻颤了一下，“你不缺那杯鸩酒。”
“这不由你说了算。”
凌波再次垂下眼，长长的睫打下一片落寞的影。
龙溟恍惚了一瞬，心绪飘回几日前的议事厅，几个大臣与他汇报近况之时。
眼下情景，各国旧部不为所用者则当杀之，他自问一路至此从不曾手下留情，只是……
她是唯一的例外。
“陛下，眼下乱局初定清洗已毕，只剩下您身边的那位…”
臣子看着君主越来越沉的脸色识趣地闭了嘴。
“她掀不起什么水花。”龙溟冷冷答。
“陛下，不过一道门弟子，既是一心求死，何不成全她以绝后患。”四下里死一般的寂静，终是魔翳开了口。
气氛莫名地紧张了起来。
“再论及此事者，皆以国法论处，”他的声音分明是轻飘飘的，却无端令人胆寒，“若有人以身试国法，便直接成全他。”
“君无戏言。”
最后四字掷地有声。
他已记不太清那日的议事是如何结束的，只记得自觉触到君主逆鳞的臣子行礼后一阵风似的没影了，留下他与魔翳两人。
“陛下三思。”他的舅舅似乎没有走的意思。
“大长老想一杯鸩酒送与她，不妨送到孤这里，可能性尚大一些。”他唇角勾起一个弧度，只是笑容里隐藏的情绪晦涩难辨。
晓风残月，落雨打萍，多情无情，也没什么分别。
龙溟用了几分力将她揽入怀中。
“走吧。”
流光易逝盛年难在，他们之间仿佛永远都赶不上好时节。
花开太晚，风寒月残。
———未完待续
相爱相杀真爽啊，真爽啊。
论龙兄到底提议了什么系列。
前情提要：领过证了，陛下亲手签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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